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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能这么查了，”又有人说：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，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很快，司俊风收到了这三次专利配方的资料，他将手机递给祁雪纯。
主任面色一僵。
“给你时间想。”祁雪纯很大度，因为给他时间，她觉得他也不一定能想得出来。
然而，她预想中的被打手板却没发生，而是被他握住了手掌。
秘书大惊，赶紧将密封袋抓出来，打开，拿出……
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，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他们将这两天所有的调查结果和审讯资料拿到了办公室，召集所有队员开会讨论。
“喂，今天我可不陪你喝酒！”
祁雪纯立即抬手撑住他的肩头：“我……只需要心理上的适应……”
“以前这个项目的记录是谁来着，美华吧，左右各推一百斤。”
时间过去一小时，两小时……
“你找手机吗？”程申儿将手机递给他，“掉在床尾了，我刚才发现。”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，”白唐摇头，“现在最重要的，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
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